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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1 / 2)





  可神经又极度亢奋,试图想要推开身前人的手在几度抓紧又松开后,最终只虚搭在对方的腕部上,难以抗拒地渴望获得更多。

  他听见褚寒峰偶尔会叫自己的名字。

  也听见自己细细的喘气,呢喃着要骂人,但张开嘴又是另一番不能入耳的低哼,抽抽噎噎的,像极了难掩的哭腔,丢人的很。

  偏偏那人恶趣味般,又固执地问他究竟舒不舒服。

  他不肯说话,就一遍一遍的问。

  听在他耳里,就更丢人。

  荒唐至极又缱绻非常。

  期间索性再森*晚*整*理不理人了,侧过头,把脸深深地埋进沙发里,结果又被褚寒峰抚着脸颊强行转过来。

  “不怕闷死吗?”褚寒峰的拇指指腹在他的唇边摩挲,“呼吸。”

  余丞最后只觉得精疲力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的。

  他半靠着蜷在沙发角落,紧闭的眼睫还是潮的,额间也带着薄薄的汗意。

  而褚寒峰看着眼前人,如前一刻一样,贪得无厌般一直没有舍得移开眼。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原先本以为自己应该极度厌恶这种事,甚至如余丞所说的一样,觉得恶心至极。

  但若是换一张脸……

  也不对,应该说,只要是这个人,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可哪怕是夜里辗转反侧,想得再多,也不如亲眼见着时让人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想要更加亲密。

  情不自禁想要看对方露出更多无法自控的表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褚寒峰满脑子都是余丞在他手下沉溺时的可怜模样,眼睛是湿的,眼尾是红的,眸光是散的。

  连细碎的声音也像是哭惨了,如同低哼的奶猫,一下下挠在他的心上。

  这个样子没有第二个人见过。

  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看见。

  若不是有所顾忌,怕第一次太过把人给吓跑了……

  他觉得自己估计还能更疯。

  这人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想占为己有。

  再不得让旁人觊觎半分。

  事后的沙发一塌糊涂,褚寒峰却静静坐了很久,只做着端详眼前人这一件事。

  等到窗帘缝隙间透出一丝天明的光亮,他又摸了摸余丞的脸,俯身触碰对方的唇。

  他其实有想过,这里睡得不舒服,应该把人抱去床上睡。

  这人一旦睡着就不太容易醒了,每回怕人睡得不舒坦,把人抱上床时,对方都睡得很沉,连熟睡的表情都乖得不像话。

  唯有那一回,上节目时余丞喝醉了点酒,说得每一个字他都不爱听,让人生出一丝干脆把人丢着再也不管,眼不见为净算了的心思。

  但眼不见为净这件事对他而言,不知不觉中难度系数渐高,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见了,更是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