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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1 / 2)





  可他后来又是做什么?

  当日,说得那么清清白白,什么都不要的姿态。

  现在又寄这些信来,是做什么。

  傅灵起思索。

  想必,是同那旧情人分开了吧。

  呵,傅灵起微微抬起下巴,他那情人的名声,听都未曾听过,无名之辈,怎可与我争辉

  打住。

  傅灵起咬了咬唇,伸手捂住了额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漆黑的发丝觉得自己越发荒谬了起来。

  他在想什么岂非同那种世俗的争风吃醋一般。

  李十一。

  傅灵起在心中念他的名字。

  合欢宗的弟子都是这般的么。

  说他钟情不二,明明有情人却又转头给他寄信。

  说他朝三暮四一寄便是十年,哪怕傅灵起从未好言回过。

  傅灵起闭上眼睛,沉思道:任你花言巧语,修想乱我道心。

  思罢,他果断地站起身来,披好外套,持上佩剑,走出屋外练剑。

  屋内的桃花绰约地开着,娇柔而明艳,明晃晃地彰显着它在这里的与众不同。

  衣袖带过的风拂来,花瓣轻轻摇摆。

  黑发白衣的冷俊青年,到底还是默默折了回来,安静地伏在茶几上写:【我这里只有雪山和松树】

  写完,他沉沉地,沉沉地叹了口气。

  寄,还是不寄。

  想,还是不想。

  不该想。

  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