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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荣浅薄小白花×暴躁隐喻校霸×斯文禁欲总(1 / 2)





  午休快结束时,你又收到了黎尽的短信。

  “过来。”

  你拧眉,早上被按在女厕隔间肏得发软的腿还在打颤,心里直骂他是禽兽。

  这么爱发情,怎么不去当鸭,凭他那张脸和身材,肯定不缺富婆青睐。

  稍微出了几口恶气,你才不情愿地往礼堂走。

  黎家是这所贵族学校最大的股东,所以娇生惯养的黎二少在礼堂顶楼拥有一间不输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你没发现黎尽的身影,反而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从你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线条俊秀的侧脸。

  听见开门的动静,男人的目光短暂在你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你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收回。

  脚步一顿,你不知道男人的身份,正打算给黎尽发消息。

  黎尽腰间围着浴巾从卧室走出来,他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身上有股淡淡的果香,很熟悉,是你常用的沐浴露品牌。

  “宝宝,”他走过来抱住你,形状饱满优美的胸肌上还有你早上挠出的红痕,“这是我哥。”

  “黎少。”

  你满腹孤疑地问好,实在想不明白黎尽要干什么。

  难道是带你见家长?

  黎尽揽着你往沙发走,冷不丁地开口。

  “哥,你们去卧室吧。”

  年轻男人会意起身,而你迟钝地看向黎尽,眼瞳慌乱地颤动。

  “宝宝,别这么看我,”黎尽抬手遮住你眼睛,一向冷淡的嗓音隐约透出些许无奈,“我哥说想肏你,你就给他肏一次,嗯?”

  你整个人都在发抖,想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大步离开,但是你远比自己想象中软弱。

  所以你只是慌乱地扯住黎尽的手臂,嗓音破碎。

  “你说过,不会让别人碰我的。”

  从那天被他强迫后,你就有这种担心。

  这群富二代的底线有多低你能想象的到,在他们圈子里,女人就是玩物,玩物当然可以随意交换,任由别人染指。

  你太天真了,竟然会把男人在床上说的承诺当真。

  这不过是他们发情时麻痹女人的必要手段罢了。

  抓着他手臂的手被扯开,黎尽说话时带上一股显而易见的烦躁,把你往男人怀里一推,“要肏就快点。”

  陌生而灼热的男性气息从后将你包裹,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死死盯着黎尽的方向。

  “我会乖的,黎尽,你救救我,别让他碰我……”

  你怎么还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呢?

  难道忘记了,从最开始你就是被他拉入地狱的啊。

  “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眼眶通红地缩在床角,将枕头护在胸前,防备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虽然他外表看上去远比黎尽斯文柔和,但你心里更害怕,隐约觉得男人像是会有某种变态的癖好。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目光落在你身上,和黎尽如出一辙的剑眉微微蹙起,表情严肃的根本不像是准备做爱倒像是要杀人。

  眼泪打湿了枕头,你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发抖,终于趁男人低头解衬衫纽扣时从床的另一边逃走。

  “啊——”

  骨节分明的大手袭上你光裸的小腿,男人握住你的脚踝把你拖回来。

  你被男人严密地罩在身下,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落在你脸上。

  “呜呜,”你捂着脸,身子抖个不停,呜咽着求饶,“别打我。”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把你护着脸的手扯下来,俯身在你湿漉漉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并不疼,但是坐实了你的某种猜测,你瞪大眼睛,疯狂踢着小腿,试图把男人从身上推下去。

  男人收敛了笑意,对你的挣扎不满,用领带将你双手绑住束在床头。

  “乖一点。”他摸你的脸,温柔的语气让你更加毛骨悚然。

  “变态!”你破口大骂,但是显而易见只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

  “相较于变态,我可能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黎勿。”

  男人坐在你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你涨红脸在他身下挣扎,梨花带雨的小脸轻易便勾的他胯下性器前所未有的兴奋。

  活了二十七年,黎勿一直以为自己有什么怪病。

  毕竟他的鸡巴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给出应有的反应。

  长此以往,哪怕他本就觉得女人麻烦也不免头痛起来。

  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那晚他偶然去黎尽房间,惊鸿一瞥看见屏幕里被黎尽抱在怀里肏得小脸潮红的你,鸡巴竟然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你是能治好他怪病的药。

  只是可怜了你,被弟弟强迫后又被哥哥盯上了。

  挣扎太久,你已经耗光了体力,闭着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鼓胀的肉棒前端却渗出水液,叫嚣着想要更多。

  男人慢悠悠地脱你的衣服,先是校服衬衫和内衣,再是藏青色的百褶裙和内裤。

  指尖从颤动的乳尖向下探到紧紧闭合的粉嫩腿心,黎勿分开你的腿,好奇地在穴口戳弄了两下。

  “这么小的地方,能吃下我的东西吗?”

  他话音刚落,你就感到腿上的重力消失。

  一发现双腿自由,你不管不顾地用腿踢踹,却被男人轻易地单手制住,握着膝盖朝两侧分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干涩花穴便被粗鲁地侵入。

  “唔,出去,疼……”你皱着脸,身子扭得像濒死的鱼,企图摆脱这种折磨。

  鸡巴一插进去,黎勿便爽得眯起那双斯文的桃花眼,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男人力道实在是重,把你撞得身子上耸,好几次你都觉得自己要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去,接受鸡巴毫不留情地抽插。

  “操!”

  一墙之隔,黎尽将游戏手柄狠狠掷向墙面。

  他烦闷地揉乱黑发,心头好像有股无名火在烧,偏偏隔壁你压抑的小声哭喘无孔不入地往他耳朵、脑子、心里钻。

  平心而论,黎尽每次肏你的时候都是爱听你哭的,他知道你脸皮薄又娇气,怕疼怕羞,有时候还故意说些荤话把你弄哭。

  一听你哭,他鸡巴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又烫又硬。

  可现在,他听见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哭,心里却又酸又疼。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哪怕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促成的。

  黎尽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你被男人抓着奶子肏得泣不成声的模样。

  “出去!”黎勿第一次肏穴,尚未尽兴,眉眼沉郁地低斥。

  黎尽根本不理会,他大步走到床边,看清你软白面颊上的咬痕和手腕上被领带磨出的红印,语气带上自己都没发觉的质问。

  “谁让你咬她的!”

  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娇嫩,稍微力气大点就会留下痕迹,他都没舍得咬过。

  “现在知道心疼了?”黎勿下身顶撞的动作不停,像是故意挑衅,逼得你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呜咽。

  黎尽解开你手腕的束缚,手忙脚乱地给你擦眼泪。

  “宝宝,”他低头吻去你的眼泪,语气是难得的慌乱,“你看看我。”

  你打定主意不看他,咬着唇瓣无声地流眼泪,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