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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到尼姑庵后被当成玩物送给暴虐未婚夫(2 / 2)

  “若想明日一早便见到你阿兄的右臂,你大可跪一整夜。”

  “你把阿兄怎么了?”顾不上胆怯,你提起裙角走到男人近旁,追问兄长的情况。

  男人自顾自斟酒,下颌线条冷硬凌厉,不给你半分眸光。你知道,这是对你逃婚的惩罚。

  不待细想,纤白的指尖牵住男人玄色衣角,你软着嗓音求他。

  “大人,逃婚一事全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怪罪阿兄。”

  “大人?”男人冷嗤一声,拂开你的手,他偏头看你,眸光如有形的刀剑,剜得你骨肉生疼,几乎站立不住。

  “我记得,从前你总是唤我衍哥哥。”

  是啊,你与他自小订下婚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尚不明白“夫妻”二字的含义时,你就知道这个样貌好看的哥哥会是你今后的夫君。

  然世事无常,在你十二岁那年他的母亲因病离世,其父未等亡妻下葬便迫不及待地迎娶新妇,十五岁的少年持剑闯入喜宴,当着众人的面,断发割血,断绝父子关系。

  他自请去边关军营历练,离别那日,你哭红了眼,扯着衣袖不让他走。少年只摸摸你的脸,让你等他回来娶你。

  可结果呢,待他九死一生从边关归来,准备迎娶他的小姑娘,等待他的却是你逃婚的消息。

  那一瞬,他心里只有刻骨的恨意。

  他发誓要找到你,用玄铁锻就的锁链将你紧紧绑在身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眼前锋锐难掩周身戾气的男人逐渐和记忆中那个笑容宠溺的少年重合,你不自觉靠近,呓语般小声唤他:“衍哥哥……”

  细软的腰肢突然被人扣住,你抬头,溢着水光的眸子里有几分茫然,却在对上男人孤狼般嗜血的幽眸时化为惊恐。

  男人持剑亲手斩下其父头颅的血腥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手脚变得冰冷,你每每想到此事都会陷入深深梦魇。

  “为何逃婚?”思绪被打断,男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

  泪珠还挂在薄粉的面颊,你在他怀中扭开脸,娇气地吸了吸鼻子。

  麦色的大掌掐住你白玉般的下颌,男人盯着你娇美的侧颜,喉结微动:“回答我。”

  “你先告诉我阿兄现下在何处。”

  见你垂眸不回答,却有胆子敢与他讨价还价,男人面色一寒,语带讥诮。

  “你怎么敢逃婚?你难道不知,如今卢家上下三十三口都得仰仗我活命吗?”

  你错愕抬眼,一时有些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你父亲参与谋逆,现下已被拿入诏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男人言尽于此,静静看你的面色变成没有血色的灰白,然后慌乱攀上他的手臂。

  “爹爹不会谋反的!他对陛下之忠心可昭日月!”

  “哦,”男人的目光落在你从袖口露出半截的细白藕臂,眸色愈深,“是吗?”

  你在他森然的语气中怔怔回神,贝齿在下唇咬出淡淡齿痕,你伸臂圈住男人的脖颈,软白的脸颊贴上他的。

  “衍哥哥,求你救救爹爹。”

  你像少时那样同男人撒娇,却不知男人涌动的欲壑远非这点甜头能填满。

  “求人就这点诚意?”软白的耳垂被男人含住,灼热的温度让你细细打了个颤。

  不敢伸手推开男人,也对男人说的诚意一知半解,你睁着一双纯稚的杏眼看向他。

  你自小便被父兄保护的极好,长到十六岁,半点污糟都没见过,除了今日……

  可偏偏无知才最勾人。

  男人放在你腰间的大手收紧。

  “疼……”

  你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含住耳垂的薄唇移到颈项间细细啄吻,男人嗓音低哑,含着沉沉欲色,“别动。”

  衣襟被扯开,露出莹白的肩头和挂在脖上的小衣系带,红映衬着白,落在男人眼中像靡丽画卷。

  大掌探到颈后捏住系带解开,胸前失守的瞬间,你乳燕般扑进他怀里。

  你不合时宜地想到之前目睹的那些男子与庵中女尼交媾的画面。

  他是把你当成和那些女尼一样的女子吗?

  羞愤混合着无法言明的情愫涌上心头,你无声哭泣,泪珠大颗砸下。

  男人误将你的眼泪当成拒绝,眉眼再次浮上戾气。

  你被按着肩膀从男人怀里拉开,娇嫩的乳儿被大手粗鲁地揉弄,泪眼朦胧中看清男人邪肆的笑。

  “衍哥哥……”你愣住了,伸手想护在胸前,却被男人冷脸扼住手腕。

  “你害怕?你现在才知道害怕?”男人抬起你的下巴,细细打量你梨花带雨的小脸,“你可知若我今日不在,你会落得如何下场?”

  “那些人会一个接一个的肏你,无论你怎么求饶,他们都不会停下,直到把你的穴肏烂。”

  “唔,别说了,别说了。”你惊恐地摇头,整个人被吓坏了。

  身上残余的衣物被几下撕扯干净,胸前雪团被蹂躏的发红凄惨,男人在你惊惧挣扎间悠悠将胯下肉刃贴上你细窄透着粉色的肉缝。

  “现在,让我看到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