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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你×校霸男友×被你遗忘的巫师竹马--02(1 / 2)





  派对那晚之后,你就病了。

  母亲说应该是因为你在湖边睡着,吹了冷风。

  可你对此完全没印象,试图回想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有股力量在阻止你。

  这种状态没法去学校,母亲给你请了三天假。

  你盖着薄毯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见鬼!你皱眉按着太阳穴,奇怪于自己为什么对那晚的事情那么执着。

  明明在你的记忆里那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烦闷地揉乱黑发,倒在沙发上,打算睡会儿。

  门铃却突然响了。

  会是谁呢?

  你看了眼挂钟,现在才下午3点,虽然男友给你来电说放学后会来看你,但是等他结束球队训练,差不多得4点之后了。

  门铃声又响起,你起身去开门。

  “朱利安?”

  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你有些意外,侧身让他进来。

  “怎么回事?你今天没去学校吗?”

  “学校来了一群很奇怪的人,老师让我们提前回家。”

  朱利安把背着的书包随手扔在地板上,转身眼巴巴地问你。

  “我可以吃冰淇淋吗?”

  “那你得先去洗手。”

  “你不吃吗?每次我生病,妈咪都会给我吃一大杯冰淇淋,然后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朱利安贴着你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碗比他脸还大的冰淇淋山,脸都吃花了。

  “我喝这个就好。”你笑着端起装着热水的瓷杯,喝了一口。

  “哦,神奇的东方魔法!”小花猫瞪大眼睛,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仍然对你喝热水的习惯感到惊奇。

  你觉得他的形容精妙又贴切。

  魔法吗?

  对于超出自己认知的事物,人们似乎习惯于赋予它们神秘感。

  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你头又疼起来,只能强制让自己不去想。

  陪着朱利安玩了一小会儿,门铃又响了。

  这次是你的男友。

  天呐,你真希望他能晚点来,不来更好。

  但你只能扬着笑脸去开门。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男友今天穿着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金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头,一进门就把你抱进怀里。

  “还好,只是头还有些疼。”你庆幸自己脸色看起来足够苍白。

  “哦,可怜的女孩。”男友亲亲你的额头,薄唇下移,想要吻你。

  “不要,”你偏头躲开,小声说,“会传染。”

  “宝贝,你知道我不在意。”男友笑着耸肩,放在你后颈的手掌用力,逼着你微微仰着脸接受他的吻。

  一吻终了,你只能被男友半抱着坐回沙发。

  哦,对了。你怀里还多了束百合花和一封信。

  又是翠绿色的墨水,只写了你家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你在哪发现它的?”你拿着信问男友。

  “就在门口地上啊。”男友玩着你的头发,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还真是奇怪,朱利安来的时候你可没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这才不到一个小时,邮差也不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啊。

  你又想起派对那晚被母亲拿走的信,你还没来及看。

  见你盯着手里的信皱眉,男友直接把信拿走撕开。

  “我能看吗?”明明已经把信拿在了手里,但男友多此一举地这样问你。

  你受够了男友的专断和对自己的隐私的侵犯,却也只能强忍不悦,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当然。”

  薄薄的信纸展开,上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我会来找你。

  “宝贝,你知道这封信是谁给你写的吗?”男友把信随手扔在一边,幽静的蓝眼睛看着你的脸。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现在不是很开心,但不明白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只是个恶作剧呢。”你不是很在意。

  “哦,这样最好,我可不想多个竞争者。”

  你奇怪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友按在沙发上吻住。

  “宝贝,我要你保证,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亲吻的间隙,男友喘息着说道。

  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你听见了母亲车子的声音。

  返校上课第一天,你发现后桌的辛西娅不在。

  “辛西娅怎么没来上课?”午休往嘴里塞着寡淡无味的沙拉时,你问交好的同学。

  “你不知道?”同学凑近,脸上的笑莫名让你有些发怵。

  你微微往后撤了撤身子,让她别卖关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派对那晚她跟二年级的莱恩去树林里做爱,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着,两个人都病了,好像请了蛮长时间的假。”

  是这样吗?

  你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脑海中有段模糊影像闪过,还没等你看清楚就消失不见。

  吃完午餐回到教室,你在课桌前呆住。

  桌上有一封信,翠绿色的墨水,写着学校的地址和你的名字。

  “有人看见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吗?”

  大家纷纷摇头。

  你拿着信,心情逐渐沉重。

  总觉得这不是一般的恶作剧。

  打开信。

  又是简单的一句话。

  你记起我了吗?

  *

  “宝贝,你有在听吗?”

  耳垂被轻轻捏了捏,你怔怔回神,对上神情担忧的男友。

  “我没事。”你摇头,纠结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男友。

  “是还没有彻底痊愈吗?”男友捧起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仔细打量。他注意到你最近几天总有些心不在焉。

  “可能是吧。”

  你还是决定不把信的事告诉男友。如果告诉他,学校肯定要被搅个天翻地覆。

  “今天可能没办法看你训练了。”你眼睫低垂,语气有些抱歉。

  “哦,傻瓜,”男友在你发顶落下一吻,觉得你在说傻话,“你就在这里休息,等我结束后送你回家,好吗?”

  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你只能答应。

  球员们换上衣服离开。

  你坐在茶水间,边上还有几个年轻女孩,大部分跟你一样,是某个球员的女友。

  “哦,老天,这身黑袍子看起来简直像个噩梦,我活了17年还没见过这么没品位的东西。”

  “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

  “能把它关上吗?我觉得我好像已经闻到臭味了。”

  女孩们凑近手机屏幕,议论声传入你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