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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流放文的极品小姑(穿书)第83节(2 / 2)


  有的部落担心被攻击,干脆几个部落联合在一起。他们人口没有那么多,草原还是很多,只要他们合理利用草原,外加有培养液在,总有法子养更多的牲畜。

  县城,几天过去,柳延波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苏秋雅一一去拜访那些在现场的人,询问他们当时的情况。

  苏秋雅一名女子竟然这么上门,有的人感动于苏秋雅对柳延波的好就说了当时的情况。可有的人是真的没有看清楚当时的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当时几个人在。”那人道,“兴许是有人伸脚绊倒他,也许是他自己摔一跤,这都不好说。”

  有的人可能看到了,但是为了不得罪人,就不说。

  那些人就没有想到苏秋雅会这么一个个问过去,到最后,谁说的,总会被知道,这也算是得罪同窗了。要是得罪了同窗,他们以后会不会也被设计陷害,别人会不会觉得他们不好?

  这一件事情不好说,谁也不能保证后面的事情。

  苏秋雅去找那些人,有的人干脆闭门不见,就是不想跟苏秋雅说那些话。

  柳延波回到家里,他看着疲惫不堪的妻子就心疼。

  这几天,就是三房在铺子里撑几天,苏秋雅出去找人。柳延波到书院读书,有人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样。

  柳延波不喜欢别人那么看他,好像他是一个渣渣。

  “没关系,实在不成,就换一个书院。”柳延波道。

  “书院是可以换,可是以后呢?他们还会说你的。”苏秋雅咬牙,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一定是嫉妒柳延波的才华,生怕柳延波踩着他们。

  “没事,这世上,有几个人没有被人说的呢。”柳延波道。

  “可是……”苏秋雅道,“还是等等,再看一看,一定得解决。”

  苏秋雅不甘心柳延波的名声就这么毁了,一定得解决这一件事情。

  到了第二天,苏秋雅干脆直接到书院跟那些书生辩驳,就说不少乡下的人都是早早分家,这样才能带动大家的积极性。要是都待在一个家里,那么有的人劳作,有的人就等着。

  “若是我们真对大房不好,大哥又怎么可能好起来呢?”

  “我们不过就是入乡随俗,只不过不是全部人都那么做。”

  “你们敢说你们一些人就没有想过分家吗?只不过你们是书生,没有劳作,需要家里的人供你们读书。”

  “我夫君没有用其他兄弟的钱去读书,都是我们自己赚的。”

  ……

  苏秋雅就在那边说,总之,很多书生都是吸血虫,一个个都花着家里其他人赚的钱,那些人还一个个都说别人的不是。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他们花的都是家里的。

  柳延波是分家了,可是分家之后,就不用家里的其他人拿钱给他读书。

  苏秋雅就把分家的理由变成柳延波不愿意拖累别人,不让别人出银子给他读书。至于别人会不会想着是其他房不肯让柳延波读书,苏秋雅就不去管了。

  作为一个商人,苏秋雅的口才不错,还真的让一些人相信她说的话。

  苏秋雅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大房的人,柳延敬受伤,那也不是其他几房害的。其他几房要分家,柳母也可以用嫡母的身份压着他们啊,既然柳母好柳父都同意分家,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也不知道县城里的这些书生有没有受别人的蛊惑,会不会是柳母这个嫡母不希望柳延波好。

  苏秋雅想着青姨娘说的,想着柳延波曾经说过的,柳母不希望柳延波的功课太好。

  “你们非亲眼所见,却说得头头是道,枉你们是读书人。”苏秋雅道,“竟然如此不通理。”

  那些书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们竟然被一个女子堵着。

  柳延波看着苏秋雅那么做,他也没有阻止,就是很感动。

  苏秋雅不仅仅在这些书生面前说,还跑去夫子面前说。

  “你们侮辱我没有关系,可你们不能侮辱我的夫君。”苏秋雅道,“我的夫君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

  苏秋雅说了柳延波不少好话,说到后面还红着眼睛。

  苏秋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们二房没有那么容易,这些人却道听途说,分明就是想要断了柳延波的前程,柳延波哪里得罪他们了。

  即便她没有说明白,书院里也有庶子,难免有人就想到是不是柳家大房坑的柳延波,不禁唏嘘起来。

  柳家大房,柳玉莲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苏秋雅等人在书院的人面前说了什么,柳玉莲他们又不盯着二房的人。县城和小镇还有一段距离,若非有人刻意去说,他们也不知道县城里发生的事情。

  等到柳家大房得知县城里的流言后,又过了几天。

  那时,柳家二房和三房已经来送过年礼,大房还给了一些糕点和两匹布。

  柳母过后才知道县城的事情,得知那些人说她刻薄。这让柳母非常生气,她何时刻薄过二房了。

  柳延波的夫子是进士,跟其他人一样到柳家学堂读书,柳延敬曾经也是在那个学堂读书的。柳母没有因为自己的儿子先读书,就不让进士夫子教导柳延波这些庶子。

  柳母也不关注那些庶子的功课,那些庶子的功课要是好,那就好。要是庶子的功课不好,她总不能总让夫子去打他们,要是被柳父知道这一点,指不定柳父以为她虐待庶子。

  谁能想到,二房那边的人还能这么认为。

  屋子里,柳父坐在那边,柳母不想继续忍下去,就直接跟柳父说了。

  “我何时刻薄过他们?”柳母红着眼睛,“他们读书的时候,夫子是进士,早晚的糕点也不曾缺过,笔墨纸砚,也是用好的。是,我不成考校过他们的功课,可我一个女子,考他们做什么,他们读书好不好,我如何知道。”

  “……”柳父听着柳母的话。

  “至于科考,我可曾说过不让他去考的话?”柳母又道,“几次说可以去了,青姨娘不是总说要等等吗?说得让孩子沉稳一点,这时候,倒是怪起我来了。”

  柳母知道不能一直妥协,该说的时候还是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