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穿成流放文的极品小姑(穿书)第82节(2 / 2)


  “赚的都是辛苦钱。”柳母道。

  “莲姐儿赚的也是辛苦钱。”柳父不可能只想着其他几房辛苦,要他说,他们的小女儿最为辛苦,“既然一家送两匹棉布,那就送。以后不必送那么多,送一匹就很不错了。不送,也无妨。他们赚了钱,冷了,自己去买布。”

  “是。”柳母应声。

  “女儿赚钱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柳父叹息,“还得养那么多人,能省着一点就省着一点。以前,我们给他们的足够多了,我们年纪大了,也该是他们孝敬我们。”

  柳父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必要给其他几房准备那么多东西,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侯爷不心疼他们?”柳母问。

  “他们有手有脚的,我心疼他们做什么。”柳父道,“当初,他们可没有心疼我们。”

  柳父还记着当初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可能对其他几房那么好。

  三房的人在县城里跟二房的人学了几天新的菜色,苏秋雅非常认真地教导三房的人。苏秋雅可不想让三房的人觉得她藏私,要施恩的话,那就得让他们尝到甜头。

  “这又要过年了,你们都想好准备什么样的年礼送过去吗?”冯关静边揉面边问。

  “原本是想打算送一身衣服的。”苏秋雅道,“后面想想算了,小妹开羊毛坊,还做羽绒服。我们送去的衣服,没有那么好,父亲也不大可能穿。”

  苏秋雅不想拿柳玉莲弄出来的东西送给柳父,人家家里都有的,他们送过去,那可不好。人家卖,他们卖,再给人家送去,这像什么话。

  “干脆家里做一些精致一些糕点,能放得久一点的。”苏秋雅道,“四房那边必定是单独送的,要是一块儿送的话,三家还能一起买。可惜四房不可能。”

  苏秋雅不用去问四房,她都知道四房是什么样的态度。

  “要不,我们去问问?”冯关静道。

  “不必去问。”苏秋雅道,“四房帮着大房看着房子,指不定大房改天就把宅子送给他们,他们还种地,从大房那边买培养液,他们必定想着送好一点的东西去大房。”

  苏秋雅根本想不到柳延庆就送一些果干到大房,要是苏秋雅知道,她也不可能送果干。

  >

  />

  虽然果干和糕点都是他们亲手做的,但是感觉还是不大一样。

  “你说的也对。”冯关静点头,“要送什么糕点,带我们做一做呀。”

  冯关静想着三房没有必要越过二房,不用送的比二房的多,比对着二房送的东西就可以。

  柳父从来不指望这几房的人会送多好的东西给他,他顶多就是想着这几房不闹腾,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在三房还在二房那边学习做菜的时候,二房发生了一件事情。

  柳延波在书院跟一名书生发生冲突,那名书生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那名书生得知柳延波在兄长受伤时提出分家,便跟人说起这一件事情,他极为瞧不起柳延波。

  柳延波哪里能够任人那么说,绝对不能让人败坏他的名声。

  “我只是一个庶子,你们不懂得庶子的苦。”

  “曾经,我做了那么多还不够吗?”

  “不是我的错,错的是别人。”

  ……

  当然,柳延波不是这么说话,但他说的话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那名书生可不那么认为,书生认为嫡庶有别,妻妾有别,柳家大房在那个时候愿意分家,那是被其他几房逼的。这些人就是仗着被流放了,把家里的规矩都当成摆设。

  那名书生认为柳延波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等柳延波有出息了,其他人也不可能过得好。

  柳延波自然就跟这个人争起来,双方在争执的过程中,不知道是谁动了一下手脚。那名书生摔倒在地,说来也巧,那名书生的头撞到了桌子的尖叫,当场就流了很多血。

  书院的人赶忙找了大夫,让大夫给那一名书生瞧一瞧。

  那一名书生是镇子上富户,家里跟一些官员也有亲戚关系。那一户人家哪里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柳延波,不管柳延波是不是景宁侯的庶子,他们都要讨回公道。

  在原著里,也有这么一件事情。

  只不过原著里的柳家大房很落魄,二房算是崛起。

  “我可没有推他。”柳延波想到这一件事情也来气,也不知道哪个人怎么知道他的那些事情,还在书院里说。

  柳延波不可能哪个书生一直说下去,先前,那个许姑娘的事情就让他们一家子在县城不大好过,连带柳延波在书院读书都受到了影响。

  这一次,还有人在那边说柳家分家的事情。

  柳家分家的事情,都过去一年多了。

  柳延波认为这些人就不该多去说这一件事情,他得解释,不能让那些同窗认为他无情无义,也不能让夫子们认为他不好。

  “怕是有人趁乱做的。”苏秋雅道。

  “好在他们不可能闹到公堂上。”柳延波道,同窗之间可能会有一些矛盾,但是没有人闹到公堂上。

  那一名书生又没有死,就是流血流得多一些。好在书院的桌角也不是特别尖锐,要是尖锐的东西,怕是就不好说。

  “如今,怎么办?”苏秋雅问。

  “他家比较有钱。”柳延波道,“听说还是一些亲戚在当官。”

  这就意味着这一件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哪怕那个人没有生命危险,哪怕那个人没有把他们告上衙门。柳延波就怕这一件事情影响到他参加科考,他在想到底是谁推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