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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1 / 2)





  让人很想看下去。

  傅均城瞧了几眼,伸长了脖子瞅徐曜洲:你们这边是不是下水军了?

  徐曜洲似乎对此一无所知,轻声回:不知道,等会儿我问问陈肆。

  傅均城哦了一声,心想要是真下了水军,那这水的方向也太奇怪了吧。

  夫夫相是什么鬼?

  应该不关陈肆的事。

  徐曜洲面露疑惑:怎么了吗?

  傅均城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摇头:没什么。

  徐曜洲这回没吭声,

  倒是化妆师听见傅均城和徐曜洲二人的对话,突然道:对了,我刚刚还看孙麟气得要死,开小号怼人呢。

  傅均城:孙麟?

  谁来着?

  是啊,帮你狂怼了好几十层楼呢,要不是导演把人叫走,估计这会儿还没消停,化妆师看了眼傅均城茫然的眼,你不会是把人给忘记了吧,就之前跟你马蹄下共患难的那个,还记得吗?

  傅均城连忙心虚摆了摆手:不是,怎么会忘呢,就是有点感动。

  说完傅均城琢磨了一下,准备再补充点什么,以增强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突然一直沉默的徐曜洲低低咳嗽了几声。

  傅均城转眼又把话给咽回去,赶紧去给徐曜洲倒水。

  之后徐曜洲开工,傅均城便跟着一起去片场,一直没能放下心,自然也顾不得去刷手机。

  怎么说徐曜洲也是个不久前还发着烧的人,这会儿身体还没好透,偏偏戏量大,他看得出来徐曜洲的发挥水准比平时差了很多。

  就连导演也看出来了,赶紧让徐曜洲中途休息,调整好状态再继续。

  徐曜洲也没拒绝,静静挨着傅均城坐下。

  一同休息的还有孙麟。

  孙麟第一时间忧心忡忡地朝傅均城跑来,结果旁边的位置被徐曜洲抢了先,只能蹲在傅均城跟前。

  他瞅了眼靠在傅均城身上闭目养神的徐曜洲,刻意把声音放小了些:网上说的是真的吗?

  傅均城感受了下徐曜洲的体温,咂摸着应该是没有发烧,一颗心落回原位,这才把视线转向对方,不解问:你是说哪个?

  孙麟思考须臾,支吾问:你们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被搁在桌上的手机接连震了几下。

  提醒框弹出来

  #吴家长子车内拥吻新欢#

  #徐曜洲工作室关注傅均城#

  第52章 、第 52 章

  傅均城张了张嘴, 一句别闹倏然淹没在喈喈铃声中。

  孙麟紧盯着傅均城的眼里现出几分茫然神色,像是没听清楚傅均城的话,正打算追问, 又见傅均城脸色不善地瞟了眼手机屏幕, 毫不留情将来电挂断。

  孙麟一时有些提不上劲。

  所有疑问全卡在嗓子眼, 憋得极其难受。

  他其实早就想问了。

  偶尔想起自己还曾在傅均城面前吐槽对方的不是,就尴尬到想赏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只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怎么都不可能收回。

  他后来想请傅均城吃顿饭,聊表寸心, 但都被傅均城拒绝。

  这让他每每回忆起傅均城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场景时,总是愈发难堪又后悔,常常在睡前点开与对方的聊天框,想说点什么,但又怕自己这举动纯属打扰, 瞻前顾后地不敢说。

  直到今早的事情爆发。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可所有话到了嘴边,千言万语化成那一句。

  但他莫名很想知道傅均城会怎样回答。

  这么想着, 一口气再次提上来。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徐曜洲的手机又嗡嗡嗡震动起来!

  孙麟:

  孙麟一阵无言, 顿时泄了气,捂脸离开。

  徐曜洲也在这阵喧嚣中皱了皱眉头, 仿佛因此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魇,指尖也下意识攥紧了傅均城的衣角。

  傅均城侧头探了探徐曜洲的体温,确定没有什么太大问题,这才斜睨了眼徐曜洲的手机,犹豫几秒后伸手接起。

  对面传来吴靳的嗓音。

  恶狠狠道:徐曜洲,你派人跟踪我?!

  傅均城惟恐吵醒徐曜洲, 只不可置信地懒懒出声,嗓音压得格外低:你还好意思说人家?

  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不先拿出来讲讲,简直是贼喊捉贼。

  吴靳却是一愣:徐曜洲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里?

  话说出口,吴靳又觉得这话实在是明知故问。

  如今傅均城天天跟徐曜洲腻在一块儿,徐曜洲的手机会在傅均城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

  结果就听傅均城阴阳怪气回:不然呢,难道是脚机吗?

  吴靳眉梢猝不及防一跳,黑沉沉地敛眼。

  傅均城嘲道:就你会送礼?是不是还得夸你几句漂亮话让你乐呵一下?

  吴靳:

  吴靳嗤笑:他连这个都跟你说?

  傅均城懒得理吴靳:不然呢,跟你说吗?

  也不知道是吴靳受惯了傅均城这副牙尖嘴利、不按套路出牌的样子,还是昨晚上欢愉间看见的那个虚幻身影实在过于诱人,此时竟也难得没有气得挂电话,还多问了一句:既然有时间跟我讲这些,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傅均城心想:废话,说接就接,他不要面子的吗?

  要不是怕吴靳又来骚扰徐曜洲,谁爱接谁接去。

  吴靳也不管傅均城有没有回应,接着道:真以为那点小儿科能让我怎么样吗,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以他在徐家的处境,他也讨不着好处。

  傅均城脸色一沉。

  吴靳笑道:信不信,他再这样闹下去,恐怕连徐家的门都进不了。

  傅均城:

  吴靳: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许你还可以来求求我。

  这话直把傅均城听得气笑了。

  想到吴靳之前被网上言论所困扰时,试图将与原身的包养,坐实为正当情侣关系的骚操作,不免嘲讽大开:求你什么?求你快点给昨晚那小孩儿一个名分?

  傅均城说这话纯属恶心吴靳。

  吴靳沉默良久,一直没回他。

  不过傅均城能轻易想象出吴靳那番咬牙切齿的模样。

  就跟原书里一样,像吴靳这样自负的人,恐怕是一边享受药效下蚀骨的欢愉,一边又不满自己无法自拔的失控,甚至嫌弃那张药效过后与心上人截然不同的脸。

  只要吴靳心里不痛快,傅均城就觉得舒心很多。

  不等吴靳出声,傅均城又道:之前那首《好日子》听够没?

  一提起这个,吴靳就想起傅均城搬出自己别墅时,那嚣张到极致的模样。

  原本以为对方吃够了苦头,早晚会哭着回来求他。